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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亞巴掌雲彩》音频 第二章 ​约翰在童年学到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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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督‧孙大索 往期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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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亚巴掌云》第二章

《以利亞巴掌雲彩》音频 第一章 令约翰兴奋的时刻



第二章 约翰在童年学到的功课


「我未将你造在腹中,我已晓得你;你未出母胎,我已分别你为圣;我已派你作列国的先知。」(耶利米书一章5节)
我母亲的梦
一九二八年十一月,我的母亲萨玛•波特•桑得福(Zelma Potter Sandford)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在夜里开车前往波特家族的旧庄园。当车头灯扫过车库时,她看到一个巨大的身影坐在那里,仿佛在等她。她十分害怕,便跑向后门。当她摸到纱门时,一股巨大的能力射向她的左肩,然后穿透她的身体。她说那感觉象是一千伏特的电流。一个声音对她说:「不要害怕,我是神。你将有个儿子,他要成为我的仆人。」主继续告诉她,这个儿子将要做的许多事,这些事情是如此重要,以致她大为震惊。
当我的母亲从梦里醒来时,她把这个梦告诉我的父亲。他只是发出困倦的咕哝声。母亲发现她可以清晰地记得这一场梦,惟独忘记她的儿子将要做什么事。第二天她去看医生,证实她真的怀孕了。她有八个月的时间思考自己应该做什么,以回应这个梦。她决定最好的做法是不告诉任何人,只告诉我的祖母。她特别考虑到不要告诉我;她只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更用心地教导我。


在我开始医治人们胎儿期的经历之后,我了解到当我在母亲的子宫里成长时,我也听到这些命令,但我和母亲都未获准记得这些事。记忆的种子已经埋下,将在潜意识里引导我的一生。但主以祂的智慧知道,对我们而言,不知道具体的内容是最好的,以免剥夺了我必须经历的追求,以及从中要学习的智慧。
我有一个正常、快乐的童年,不过我经常找时间读圣经,尤其是关于先知的几卷书。我会躲在阁楼里读经并且默想。我的内心深处总觉得生命中有一件事悬而未决,我必须找出那是什么。那种追求最终带领我走上神引导我要进入的事奉中。
回顾生命中的那个阶段,我可以看到诸多的事件和学习经验对日后的影响,而它们也成为我事奉中一个重要的部分。有时候神会使用生活中的平凡琐事,以预备我们成就那更大的目的。
从按摩中学到功课
一九二九年七月廿三日,我出生在密苏里州的乔普林(Joplin)之后不久,父母带着哥哥哈尔和我一起前往加州。我父亲在那里学习一种结合脊椎指压按摩,以及人体电疗的新式疗法。我们经常是他用来练习的「病人」。他有一块大约两呎平方大小的平木板,中间位置安装了四分之一吋的纵向和横向白色平杆,形成一个十字。我们跨站在十字上,脚背贴着水平的十字杆,脚则放在垂直杆的两边,与肩同宽。在我们背后有一条铅锤线从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父亲用这条线来查看我们的脊椎是否笔直。
他用一支扁头的软性铅笔在我们背上的许多地方画下X记号,然后要我们逐一俯卧在一张脸部的位置有开口的按摩桌上,再用药油从头到脚拍打我们的身体。它有一股强烈的香味,而且有一点刺激性,但是感觉很好。然后,父亲会帮我们按摩,在标示的记号上用拇指施压,直到累积的酸痛都消失。他把我们的身体翻过来继续按摩,直到我们全身上下都被按揉过一遍。这种感觉非常好,我们喜欢父亲这么做。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神在我心中透过这些经验教导我许多功课:对天父的信靠、期待检验带来医治、愿意尝试新事并且期待好处、包容的能力,以及享受被其他人「按手」触摸等等。发现神使用幼年时极平凡的生活事件,在我们心里铭刻经历,以预备我们成年时进入祂的事奉,实在非常有趣。
大象和地震
在我四岁之前,我们住在加州南部众所周知的地震带。虽然当时我年纪很小,我仍然记得有一次地震发生时看到碗柜在我上方跳着舞,而我的叔叔罗伦(这是我别名的由来)则从沙发上滚到钢琴底下!
一九三三年洛杉矶大地震时,我四岁大。我和哥哥正在院子里玩,突然间,地震把我们震倒在地。当我们试着站起来时,庭院就像强风中的麦田般摇摆不停!我母亲到外面来看看我们是否安好,我们立刻跑向她、抱住她。我哥哥哭了出来。
「那是什么?」她回答:「大自然(elements)在调皮捣蛋。」我以为她说的是大象(elephant)在调皮捣蛋!过了很多年,我才明白大象不会引起地震。
在加州那段早年的岁月里,我至少可以想到两件教导我的属灵功课。大地震发生的那一天,父亲原本要去理发,但因有事耽搁而错过了约定的时间。后来他到理发店去,发现屋顶塌了,理发店的椅子上都是砖块——事故的发生就在他原本要坐在那里的时刻。即使当时的我不过四岁大,但我知道是神的眷顾保守了我的父亲。回顾这件事,我知道这件事教导我年幼的心,要相信神的能力和保护。
另外一件事发生在海滩上。当婶婆(我父亲的婶婶)玛莎来看我们的时候,我们带她去看海。她喜欢站在沙滩上,感受海水与海沙来回冲过她脚时搓摩的感觉。那时候的我也许还不足四岁,并不怕水,而且喜欢站在她旁边。但是,那次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当我站在那里时,我感觉主降临在我身上,然后我就往西快速越过海洋,我已经不记得接下来发生的大部分细节,但我确实告诉我的父母,我去到中国并和那里的一位女孩说话。他们并没有嘲笑我;他们只是将这件事记在这个想象力非凡的孩子的异言录上。
多年之后,我才明白那个经验的意义。从一九五八年到一九六八年整整十年的时间,我和阿格尼丝•桑福德(Agnes Sanford)同工,连结成为内在医治的先驱事奉(注意,她的姓氏中间并没有一个d;我们不是亲戚)。阿格尼丝在中国长大,是一位长老会宣教士的女儿,我四岁时她人在中国。我在遇见她以后,想起小时候「拜访」她的一些细节,也知道我曾经和她见过面,便说:「我来了,我们开始吧。」阿格尼丝一直觉得我们是被命定要相识,并在内在医治的事奉上一同做工。
(一九七〇年代的批评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们对阿格尼丝•桑福德冠以许多错误的指控——事实上是中伤——使她成为当时护教者最喜欢攻击的代罪羔羊。我在本书后面会澄清这件事。她完全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种人!)
有关个人责任的功课
另外一个偶发事件也在我心中写下教训。当时我哥哥哈尔就读小学一年级,在复活节时,有人带着煮熟的蛋来,让班上的同学装饰和食用。哈尔回到家时便对母亲发脾气,因为她从来没有教他如何用额头敲破蛋壳,而不让蛋黄从脸上流下来。其他的孩子都会!
我很清楚地记得,当时我心想:「他怎么能够因为自己愚蠢而怪妈妈?」(我很小就喜欢使用成人的语汇,例如「愚蠢」这种对我的年纪来说过于成熟的字眼。)当下我就决定,绝对不因为自己的错误而责怪别人。当时的我还不到四岁,但就是在那个时候,主将这个教训写在我的心里,要反省自己,而不是责怪他人。
当我学习识字时,马太福音七章5节跃然纸上,直到今日仍然在我心中燃烧:「你这假冒为善的人!先去掉自己眼中的梁木,然后才能看得清楚,去掉你弟兄眼中的刺。」后来,这段经文成为我们在辅导上的关键,亦即绝对不允许受辅者在先察验自己内心的过失之前,就责怪其他的人。

关键在于坚持不懈
我的妹妹玛莎•珍(Martha Jane)在加州出生后,我们搬回中西部。我父亲没有继续他学习医疗的生涯。他是个温和、可爱的人,但后来我才知道他有虎头蛇尾的坏习惯:他喜欢制订新的事业计划,冒险采用看起来可以「快速致富」的方案,并在起初全心投入,最后却全然放弃它,或是不知为何就被自己搞砸了。结果,我的父母多次赚得财富,却又失去了。
父亲的这个缺点,在我心中种下坚持到底的决心;我在心中起誓,手中任何的工作都要坚持,直到它全部完成为止。后来,我必须破除这个誓言,以免我坚持抓住神要我放下的事,也避免我的正直是出于血气和强迫——而非出于主。但是当我面对必须做五件不同的工作才能继续在朱瑞大学(Drury University)求学,以及后来一面打工、一面完成芝加哥神学院的学业时,这个誓言却给我很大的帮助。而且多年之后,当我们在先知的事工以及后来在内在医治方面的开拓上遭受极大的逼迫和诽谤时,这种绝不放弃的决心也给予我很大的支持。
萤火虫的失败
我在堪萨斯州的托佩卡市(Topeka)开始上幼儿园。在那里并没有发生任何塑造我性格的事。我只记得母亲很守旧,坚持哈尔和我必须八点钟就上床睡觉——我们强烈地反抗这个规定!有一天晚上,哈尔和我找到一个两夸脱大的罐子,并在盖子上面打洞,然后抓了几十只萤火虫。我们把装满萤火虫的罐子偷拿到房间里,打算利用它的光线看图画书。但是没有用。萤火虫做了牠们该做的事,但还是无法产生足够的亮光以实现我们的计划。不用说,我们的第一次反抗行动以失败告终。但这个经验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一些良心的记号。
你看见我所看见的事物吗?
不久以后我们搬到堪萨斯州独立市(lndependence)市立公园的下一条街。公园里有一座很吸引人的猴岛,就在我们这条街的街口旁边。我们经常定时欣赏那些猴子。有一天,我的父母刚好有几位访客,我冲进屋里兴奋地大叫:「我们的屋顶上有一只猴子!」大家都知道我很有想象力,他们都笑了。但是我很坚持,为了对我表示尊重,他们走到屋子外面。
没错,我们的烟囱上坐着一只猴子!有一根树干倒在猴岛上,那只猴子利用它翻出墙外,重获自由。这件事击响我心思中的一根弦,即期待恶事的毒根:我将会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事情,并且遭到耻笑,直到他们能够看见我所看见的事物为止。直到今日,这件事仍然不断发生——就如同发生在主的每一位先知身上的一样。
从恐惧、跌倒及打斗学到的功课
我们搬到密苏里州的堪萨斯市(Kansas),我在那里就读万宝路小学(Marlborough Grade School)。在那里的四年里,有三件事情烙印在我心中。我和哥哥睡在二楼一个四面有窗的房间,北边有三扇窗户,南边有三扇窗户,还有六扇面向东方的窗户。那时母亲允许我们九点才就寝。但在周三时,我们可以收听「帮派勉星」(Gang-busters)的节目,直到九点半。每次「尔派克星」的节目在结束时,都会描述十大通缉要犯(在我们热切的想象中,他们都是在我们这个地区游荡)。
我们在节目结束后就换上睡衣,穿过客厅去刷牙,并在离开房间时关上通往我们房间的灯。我们在浴室盥洗完毕之后就跑回房间,不开灯,从房门口用力一跃而跳到自己的床上。我们都不敢走那一段从灯的开关到床之间的黑暗地带,因为害怕有强盗从床底下跑出来抓住我们!然后我们害怕地躺在床上,试图同时看到全部的十二扇窗户,确定我们会看到伸出来的梯子。就是在那些夜晚里,我学习祷告并让自己安息、信靠神。我从那些每周重复的愚蠢经历里,在内心建立了控制情绪的自我操练,这帮助我在一生中站立得稳。
有一天晚上,母亲不经意地进入房间把床移开,以致我们在跳上床时重重地摔在硬木头地板上!我不知道这件事带给我什么教训,但它一定教我学会一些事情!
(现在的孩子在电视上看到各式各样的恐怖故事,似乎不像我们那样地受影响;但那是个比较纯真的年代,而且我们当时年幼天真。)
大约在同一个时期,我透过反向经验学习同情、怜悯以及和好的重要功课。在我家附近,有一群年纪在八到十二岁之间的孩子互相争夺我们那一区的草地。有一片特别珍贵、令人喜爱的树林,就在我们住家的对面。住在下一个街廓的孩子和我们打架,想要掌控那块美好的地方,以供玩乐。
我的父亲在这里开了一家温克勒暖炉商店,并且在我家也放了一台。当时许多房子刚刚安装中央暖气系统,但温克勒号称是第一部全自动的暖气系统。每一部供煤暖炉都有一个巨大的贮槽,可以装满小煤块。外面有一根虫杆(一根长金属杆,形状像螺丝钉)把煤送进火炉里的一个曲颈箱。每当温度下降时,就会传出一个自动信号,提醒使用者用虫杆加更多的煤进去,让火烧得更旺。我们把火钳伸进去,把煤渣从曲颈箱里清出来。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从曲颈箱底下的一个容器里将细煤灰挖出来,再拿出去倒掉。我们学会小心地加以处理,因为如果动作太大,可能会让煤灰飞起来无情地刺痛我们的眼睛、喉咙,令我们难以呼吸。
我和哥哥发现一个方法,就是利用煤灰这种讨人厌的特性来取得优势。我们把煤灰包在卫生纸里,制作成煤灰手榴弹,丢到我们敌人的身上或在他们眼前爆开,造成令人难受的效果。然后这群愤怒的人便追着我们跑出树林,直接冲进我们设置的陷阱里!我们在家中庭院靠近街边的树丛之间放了一个床垫箱子,上面只挖了几个监视孔和一道可以将水管头伸出来的空隙。由于我们家的水压非常大,我哥哥和几个朋友跑到箱子的后面,等到正确的时机来临,便呼叫我打开水龙头——我照做了。敌人全身湿透了,黏在他们身上的煤灰变成泥巴。他们看起来、感觉起来都是一团糟,也因为害怕致命的煤灰炸弹而不敢向水管冲锋陷阵或是冲到草地上。但是,他们很快就知道我在水龙头这里没有保障和遮蔽,所以他们全都开始对我丢石头。我发现要完全躲开石头不容易,但当他们终于放弃、准备回家时,我倒是高兴极了。
直到今天,我仍然记得结束时的感觉。虽然我们大获全胜,我却觉得非常矛盾!一方面我可以和哥哥及朋友们一起快乐,另一方面我却为了另一帮人的耻辱而不愉快。他们脸上那种受羞辱的表情令我心痛,即使当时的我大约只有九岁,而且还不认识主。
后来我们与那帮孩子和好,常和他们一起玩沙地足球。他们成为我们最好的朋友。但在那些幼稚的争斗过程中,有些事情深深地刻在我的心版上。背负重担的恩赐已经开始敏锐地发生作用——虽然当时的我并不明白。我只知道他们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我完全能够感受到他们的困窘和耻辱。我从那些经验中发现,对其他人造成痛苦,会使我的心非常伤痛。用那样的代价来赢得胜利并不值得。虽然我仍会在情势逼迫下,为了得胜而战斗(而且从来没有输过),但我一直不喜欢、而且再也没有主动发动战争。即使在九岁那个好争斗的年纪,和好对我已经变得非常重要。
问题正在蕴酿
我父亲不善于判断人性。他的仁慈个性加上想要赚钱的贪婪,使他无法察觉手下有一名员工不值得信任。就我所知,我的母亲则拥有敏锐的洞察力,她一直警告父亲要小心这个员工,但是他不听。母亲很生气,虽然他们不让我们知道这些纷争和问题,但我总感觉有事情不对劲。
仿佛就在昨天一样,我清楚记得在一九三九年的圣诞节,我在灵里被催促去査看车库。车库里有一辆一九三九年的黑色福特轿车,是父亲送给母亲的圣诞节礼物。我想我应该为了全家有一辆好车而欢喜快乐,但是我快乐不起来。我的灵里知道有什么事情不对劲。那时候我还太小,无法明白是什么事。后来我知道,虽然表面上这是一份礼物,也是求和的表现,但事实上是父亲试图安抚母亲的伤心和怀疑。
母亲知道麻烦就在眼前,便卖掉从欧塞奇族(Osage)分配所得的土地(她是美洲原住民),买下堪萨斯州密苏里市(Missouri)西边乡村的一栋房子,位于密苏里州和堪萨斯州的边界西边几哩处。她觉得万一父亲事业失败,我们可以种植一片大农园、饲养乳牛和鸡维生。一九四〇年,我就读小学六年级,我们搬到肖尼米逊高中(Shawnee Mission High School)的旁边,是现今的肖尼米逊北区高中(Shawnee Mission North High School)东边惟一还存在的房子。我们很快就有了两头乳牛、三百只鸡、一片有卅八棵树的樱桃果园,及半亩以上的农园。
恐惧的效果
山胡园小学(Hickory Grove Grade School)距离我们家南方约半哩远,中间隔着一位酪农的牧场。若要绕过那片草地,就得多走大约四分之一哩路,因此我们当然是直接穿越,尽管农夫抗议说我们会吓到他的牛只、让牠们四处奔逃,我们却充耳不闻。每当他那头大公牛追赶我们的时候,我们就跳过一道河堤以脱身。
我们那一班有一个叫做鲍比•波丁(Bobby Bodine)的男孩,人长得矮胖粗短,正如其名之音节。他跑不快,因此总是学校田径比赛的最后一名。有一天放学后,我邀请他和我一起回家。我们穿过牧场,大约走到一半时那个农夫出现了,他拿着被弹枪站在他的卡车后面,他的驾驶则开车穿过牧场追赶我们。我是班上跑得比较快的人之一,但鲍比•波丁却超越了我,我显得象是站着不动似的!我发现他时他已坐在公路旁的篱笆外等着我。我很惊讶,但这件事让我看到的是,恐惧可以发挥何等效果!而且,我永远也忘不了。
战时的经历
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七日礼拜天,那一天我们家刚好没有打开收音机。第二天,当我走进七年级的教室时,感觉教室里的气氛凝重到几乎可以用刀子把它划开。然后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全班正在收听广播,听见美国——我们的国家,投入了战争。
政府很快就禁止使用温克勒暖炉,以节省燃料。我母亲不信任的那个员工宣称他卖了很多部暖炉,但事实上,他是捏造顾客的名字来买暖炉,然后把暖炉藏在一个仓库里,并且将政府支付的钱占为己有。他的行为一直没有被人发现,直到他有几笔款项未付,政府把他揪了出来。我的父亲和他一起遭到控告,最后父亲被证明是清白的,但律师的费用耗尽了我们的财产。由于那个人是父亲的员工,因此政府下令父亲必须偿还所有被侵占的钱。事实上,他们希望父亲申请破产,然后控告那个员工,因为政府必须找一个人为此负责。但父亲觉得自己有责任,便到两处军备工厂去工作,一天工作十六个小时,将所有的薪资都拿去偿还。我们靠着农园的作物,以及乳牛、鸡,还有母亲的欧塞奇族的分配所得维生。
母亲的欧塞奇族分配编号是二二二九,是有身份登记的倒数第二位欧塞奇族人。欧塞奇族印地安人的户口普査登记已经在一九〇七年六月十五日截止,我母亲是在那一年的六月九日出生的。族里的长老决定,任何欧塞奇族人都可以出售自己名下所属七百七十亩的分配土地,但无论土地的所有人是谁,在地里或地上发现的任何东西都属于全族所有。历史上最丰富的油田之一,就是在奥克拉荷马州的欧塞奇郡发现的,族中所有登记有案的族人都在一夜之间致富。但欧塞奇族仍然是石器时代的民族。西部拓荒者只知道钱,在经过堪萨斯的土地时并没有留下来定居,因此欧塞奇族一直是个与世隔绝、未曾开化的民族。曾有诡诈的白人跑来试图要欺骗欧塞奇族人。美国的联邦调査局(就是著名的FBI)最初成立的目的,就是要调査发生在欧塞奇族里的诈欺事件!
早期每个欧塞奇族的登记人每季可以获得数千美元,这些钱也就是我父母计划要分期用来赔偿的钱。但到了这个时候,每季只剩下大约三百美元,而我们就是靠这笔钱,以及我能够挣得的收入存活下来。
在那些年里,我完全过着亲职倒置的生活。哥哥进入青少年叛逆期,后来被征召入伍。父亲每周整整有六天不在家。妹妹太小,帮不了什么忙,而且那时候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弟弟需要照顾。我母亲在那样的压力下罹患忧郁症。以前我经常说,只有女强人才会得那种病!我偏激地认为,似乎只要有工作要做,她就会躺在床上病得要死。但如果有宴会要参加,她就获得神迹式的医治!母亲除了刚开始曾和我一起工作之外,后来她就渐渐退出,以致所有的工作都落在我身上。
我的母亲个性向来是「有话直说」,当哈尔在外喝酒、与女人乱来时,她严词谴责,结果反而使他的问题更加恶化:换来的是哈尔更大的怒气和反叛。后来,他在高中时搬去和母亲的妹妹崔西亚阿姨住,却从此彻底改变,成为一个正直的男人。在那之前,我还记得在深夜里陪着父亲开车在街上一面流泪一面找他,想要带他回家。因此,我成了父亲的辅导者,母亲的知己,而且因为父亲不在家的时间很长,我也成为妹妹和弟弟的父亲。
有关忠诚和爱的教训
哈尔被征召入伍之后,他在休假时不想回家。一方面他仍然生爸妈的气,因此不想见他们;另一方面,他却很想见我。有一天深夜他打电话来,我以为我在父母拿起听筒前就已把电话接起来,却不知道父亲在楼上的电话里听到我们谈话的最后一段内容。哈尔要我穿上衣服,溜出去,到当地一家全天候营业的咖啡店去找他。父亲只听到一部分的对话,因此他不知道哈尔在哪里。他下楼来,看到我正在静静地穿衣服——这使我面临前所未有的痛苦。
如果我让步告诉父亲哈尔在哪里,就背叛了哈尔的信任。但如果我不告诉父亲,他和母亲也一样会觉得受伤害,一样觉得受背叛。我知道父亲不会强迫我,他也的确没有这么做。他仍然仁慈且有耐心——这令我更加难过。最后,我决定促成他们的和好,便带着父亲一起去见哈尔。
那天晚上,哈尔回家了。他和父母亲沟通彼此的差异,并且互相饶恕。但我却觉得有罪恶感。令我难过的是,我觉得自己必须背叛哥哥的信任;但另外一方面,我明知父母亲想要见他们的长子,却想自己偷溜出去,这也令我羞愧。
我从那个经验里学习到,爱一个人可能要付出极高的代价——而我决心要付出这样的代价。一个中保,可能要像耶稣一样放下自己的生命。除此之外,在那天晚上,我也必须治死自以为忠诚而带来的骄傲,才有可能带来和好。我从父亲的榜样中学习到,不要强迫他人顺服。当我与父亲同行,在漫长、徒劳的夜里寻找流浪的儿子和兄弟时,他也教导我要为所爱的人付上受苦和祷告的代价。
母亲的强势作风、哈尔的叛逆、父亲的痛苦和忍耐,以及最后的结果,加上路加福音第十五章浪子的故事,在我的心思里结合成为内在医治的基石之一。我从这些经历和关系中学习到绝对不在任何人身上强加医治的方法,而是付上背负重担以及在信心中耐心等候的代价,以致人能够按主的时间、以主的方法得蒙医治——好让他人也能获得神要他们得着的智慧。我看到哥哥成为一个极具道德感的男人,深知若不藉由他所经历的一切,或许他永远也得不到所拥有的智慧。
我的青少年时期
我从哥哥的经历中能够体会青少年叛逆期的挣扎,而不需亲自经历。在我看来, 这实在是愚蠢的事,我决意绝不要像哈尔和其他的青少年一样,伤害我的父母(那并不表示我在青少年时期是个圣人;我有自己的过犯,后来让我看见我需要救主)。但我确实明白青少年的挣扎,而这方面的知识(经由痛苦的经验习得)则成为我后来辅导数千对父母时的智慧。
由于工作量很重,我几乎没有机会交朋友;我实在没有时间。我仅有的少数朋友之一是个损友。他住在我家附近,而我以为有这种朋友总比没有朋友来得好。不幸的是,他带我接触的是色情事物,使我拥有不当的性渴望。
后来有一件可笑的事对我造成冲击,使我摆脱那种性欲的困扰。我们家东侧的邻居,有一个发育良好、正值青春期的女儿。她的房间窗户开口朝着我家的草地,而且她从来不拉上窗帘。我的近视度数很深,即使戴上眼镜也改善不了多少,以致我什么也看不到,但那种期盼非常刺激!我为了取得最佳视野,当她走向南边时,我就走向北边。然后,我发现爬到阳台平坦的屋顶上,可以看得更清楚。有一天晚上,她走得太北边,我走得太南边——我直接掉到距离十五呎的地上!我目瞪口呆地躺在那里,逐一检査四肢,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受伤。但那件事使我淫秽的心得到一些宝贵的教训!我立刻开始抗拒淫念,而且在多年之后,当内在医治将我心中那些错误的情感和随之而来的罪恶感洗净时,我经历到极大的释放。
那时候,我还有另一个朋友名叫罗杰•魏格纳(Roger Wagner),他是个好少年,思想意念清洁。他热切地聆听我诉说充满想象力的故事和思想,即使有时候他并不明白。我一直感谢他在那段战争爆发、家里又面临压力的动乱岁月里所给予我的友谊。
主透过这两个朋友在我心中写下两处经文的真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滥交是败坏善行」(哥林多前书十五章33节),以及「与智慧人同行的,必得智慧;和愚昧人作伴的,必受亏损」(箴言十三章20节)。
在我高中二年级时,战争终于结束。一年之后,我们搬回密苏里州的乔普林,亦即我出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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